(´•ω•`๑)

也不是,天亮后便会很美的

only love can hurt like this

亲爱的蜜桃小宝贝生日快乐!

我欠你一篇味音痴,现在还了,然后发现好短

对应题目我好想接上黄老板的“loving can heal, loving can mend your soul”,但并不适合开photograph作BGM

你记得《杀死汝爱》里的这句

“有些东西,当你爱过后,就永远的属于你。如果你想对它们放手,它们只会打转,又回到你身边。它们成为了你的一部分,不然就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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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闹铃像交响乐一样突兀地响起,亚瑟-柯克兰不会毫无征兆地于一个冗长繁杂的梦里醒来,浑身冰凉。

在像忽然被闪电击中般惊醒后,很快他意识到冰冷的原因——他用尚且朦胧的睡眼扫视,发现毯子被睡梦中的自己搅去了床脚。仅仅挪动了一下小腿,他并不打算重新盖上:阳光已经透过茶色的窗帘洒进室内。

他感到喉咙干涸,像有硬块堵着,如水果核一样使人生疼。清晨是不适的象征。这个阴沉又准确的说法连一向乐观过头的阿尔弗雷德也难以驳回。晨醒的煎熬像是为了新一天做准备,“要想重生,就得先死”。

他像猫一样眯起眼,侧过头去看躺在他身边的阿尔弗雷德。平日一向精神的家伙在清晨也表现出罕见的颓唐,他挣扎在半梦半醒中,眉头紧皱。

在他的梦里会有什么?

亚瑟情不自禁地望着他发起呆来。说到底阿尔弗雷德只是个大孩子而已,无论逞强起来有多像模像样。他面朝着自己侧躺,一手搁在枕头下,他从儿时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入睡。偶尔还是蛮可爱的嘛。想到这亚瑟微笑了起来,并伸出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他想触碰,无论多少次也不嫌多。

很快这样一个亲昵的小动作就被对方察觉,阿尔弗雷德连眼睛都没睁开,凭着直觉握住亚瑟的手腕,让他的手掌从肩头滑向颈脖,最后他偏过头,在亚瑟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逗得亚瑟轻声笑了起来。

“早安,亚瑟。”他用沙哑的嗓音温柔地说,让人想起深秋时分老树的枝叶掉落在地。

问候早安,柔情地亲吻,还有轻声地欢笑,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因为并不总有机会在一觉醒来就能见到彼此,所以一切都显得普通却珍贵。就像阿尔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一样。

有时阿尔弗雷德在亚瑟眼里会忽然变成小时候的模样,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察言观色,总是任由着自己的性子固执己见。每当这种时候,阿尔弗雷德之于他很熟悉,熟悉到两人从来没生疏过一样。哪怕是在顶撞自己,心里也感到没来由的高兴,只是他不擅长直白地表达。

但在别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在亚瑟眼里是成年人的模样,冷静地处理突发事件,在交易面前权衡利弊,合理地把真实情感隐藏在湛蓝的双眼后。每当这种时候,阿尔弗雷德之于他很陌生,陌生到他们生命的轨迹像是从未交织在一起过。这种感觉第一次冒出来的时候是他忽然发现阿尔的身高超过了自己。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为什么要把他分成两面去爱?矛盾占满了他的心房,但他始终无法学会爱完整的他。他无法向阿尔述说,因为对于阿尔弗雷德而言,爱的始终是同样的自己。

伤害。这个词像一点光亮闪烁在他浑噩不清的脑海里。如果不是不可避免的伤害,他们永远不会走到这一步,多么伤人又难以反驳的事实。很难说过了这么久亚瑟是否已经麻木,尽管他可能再也不会体验那样刻骨铭心的疼痛,但不代表他会时时刻刻记在心上。

例如,亲吻,世上最奇妙的事物之一。他们可以不说话,只是凝视着彼此的眼睛,就会忍不住亲吻对方最柔软的嘴唇。刚开始尝试接吻时两人都笨拙得很,找不准时机,忽然猝不及防地靠近,又显得生硬。冰冷的鼻尖触碰到一起,像一股极速的电流忽然从身体里传过。在这样美妙的时刻,谁会回想那些痛苦的日子?尽管伤害你最深的人就近在咫尺。

但他也有忽然想起来的时候。例如,孤独一人的雨夜总是留给感伤。他有那么多疼痛的回忆,并不能总想着一个人的脸庞。在灌木丛后发现小阿尔弗雷德之前难道就没有值得哭泣的事吗?在阿尔弗雷德成年之后就不再为自己带来欣喜了吗?圆圆的地球,日夜不停地转动,无论什么事总会有记不得了的一天。可是——他大费周折的自我劝说总在最后一刻崩溃。可是,那样一个深爱的人啊,却永久地刻上了背叛的罪名。

亚瑟不是没脑子的人,哪怕阿尔闭口不提,他也会自己思考前因后果。一件不可挽回的事在酿成之前,错误不可能只积攒在一方。尽管第一次见面就意识到阿尔弗雷德不是个依赖心强的孩子,但也没达到可以凡事让他自己做主张的地步。

给出太多假设的后果是一个也不能说服自己,硬要阿尔解释,他或许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太爱你了,得脱离出弟弟的身份来才行。这真是扯淡。亚瑟对这类说辞一概不接受,后来也懒得多提。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在阿尔弗雷德提起枪的那一刻,他天空一样的眼睛里丝毫没有爱可言。

阿尔从来没为这件事而道歉,他的脑子里根深蒂固着一个观念:既然伤害了就要冷酷无情,不要事后用所谓的道歉来侮辱受害者。

后来——后来。这个词语猛然让亚瑟意识到自己正沉浸在某种毫无逻辑可言的回忆里。他不想在一大清早就想这些早就过去的琐事,毕竟,他曾经在心底念叨着,全世界不止只有王耀一个家伙那么坚强。这会他完全清醒过来,阿尔弗雷德在这么近的地方,可在他的思绪里却那么遥远。

远得像天边的星,触手可及又竹篮打水。

但阿尔弗雷德不是星星,他是个笨拙的混蛋。就连告白都差劲极了。“我要怎么向你解释……?”他紧张的时候会反复地用牙齿咬嘴唇,而且急躁不安,“亚瑟,我爱上你了。”

当他被阿尔弗雷德强壮的手臂抱紧,脸颊被他金色的头发蹭得发痒时,他忽然悲哀地发现,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看似简单的头脑里每天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其实完全不懂。

他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那样全心全意地爱着任何事物了,直到时间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耳光。

“有些东西,当你爱过后,就永远的属于你。如果你想对它们放手,它们只会打转,又回到你身边。它们成为了你的一部分,不然就毁了你。”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

这个他在心底反反复复念叨了无数次的名字,承载着无数个不同的感情。有全情地放纵,宠爱,心疼;也有疯狂地憎恶,痛恨,绝望;还有轻柔地倾心,爱恋,幻想;或是蛮横地渴望,后悔,责怪……

而所有这些复杂的感情混杂、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情感——

爱。

“早安。阿尔。”他笑着说。

Fin.

虽然8.15但是硬是没写出阳炎,我对伸文着实爱深,泪

一些后言,为某ky洗地

对米英的设定就像在和自己掰手腕,太甜不行,太虐不现实

从眉毛的角度写了满满的阿米

这是第一次写米英,蛮乱的,不知道有没有get到,爱的越深的越难描述,我的言语太苍白

人都是复杂的动物,不能因为他ky就可以随便得到原谅吧,但也因为人就是复杂动物,所以可以对另一个人同时抱有两种极端的情感

我想,他在下决心选择自由之前,内心受到的煎熬绝不比亚瑟少,既然不是单方面的原因造成独战,那么它伤害的也不可能只有亚瑟一个

就像《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里,伤害只是表象,你必须透过它发现它的本质——爱,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比较困难,但是!only love can hurt like this

很高兴爱他们如此之久,记得也是在夏天遇见他们

最后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在火车上写的,听什么歌都像是关于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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